第四色网站最新地址 “COVID19”仍是成为一种全新的电影类型?|读刊
新冠病毒的阴云秘密在全宇宙上空仍是一年,距离生涯透顶规复常态第四色网站最新地址,依然还有一段时日。疫情期间的生涯节拍,也逐渐成为某种“新常态”。行动的截至让好多东谈主在家看电影的频率变高了。有媒体统计,疫情期间播放量最多的电影之一恰是韩国的《流感》,除此以外,诸如《卡桑德拉大桥》等与夭厉干系、永恒弥新的经典也被影迷们纷纷找出。
疫情期间不雅看夭厉主题的电影,无疑是一种接近“假造现实”的体验。对疫情的高度关注,鞭策东谈主们络续将银幕中的疫情与现实中的疫情进行对照,从中寻找启示,或者只是是变得更蹙悚。新冠疫情这场全球性的危机,会使得夭厉干系主题痛苦片变得更受关注吗?
近日,《卫报》的一篇著述将关联这一问题的不同不雅点带入了公众的视线。一方面,如前所述,夭厉痛苦片的应景性使其可能保抓在后疫情时间的受关注度。另一方面,许多东谈主也暗示,疫情期间“不雅赏痛苦”是一件带有谈德负罪感的事,给他们带去更多的是更大的蹙悚而非慰藉。痛苦片的奇不雅化所激励的关联“花费痛苦”的月旦,一样也截至了此类影片之后的发展。
疫情之后,夭厉主题的痛苦片会受到更多东谈主的关注吗?传统笑剧片又会靠近怎样的挑战?新冠疫情将怎样转变改日的电影作风?本期读刊,咱们和寰球全部聊聊这些话题。
撰文 | 刘亚光
看恐怖片有助于东谈主们搪塞疫情?
疫情期间,雷同《流感》等夭厉主题电影的“应景”最初体刻下电影景不雅上。比如,又名CNN的主播也曾将疫情中纽约广场的光景与索德伯格导演的《传染病》进行对照,发现二者在景不雅上存在着惊东谈主的相似。这种“应景”更体刻下电影对疫情期间东谈主们温煦和商讨的许多议题的反应上,举例阻隔策略对东谈主们日常生涯的影响等。
天然,这些痛苦/恐怖主题的电影并非齐拍摄于疫情期间,它们不单是为了反应东谈主们面对夭厉这类痛苦时的心理,在好多时候,它们是咱们窥探更为复杂而庇荫的社会相识的窗口——正如东谈主类学家凯博文所说:“淌若想要深度了解一个社会的文化境况,就去看一看,东谈主们怎样感遭罪痛”。
上图为电影《流感》(2013)剧照。下图为电影《传染病》(2011)剧照。
许多和夭厉干系的影片齐与“僵尸”这个料想干系。“僵尸”在电影中充任着怎样的变装?对于这一话题的商讨其实并不崭新。东谈主们一般将好意思国导演乔治·罗梅罗(George A. Romero)拍摄的电影《活死东谈主之夜》(Night of the Living Dead)行为现代僵尸片的起初之一。在影片中,主角被一群丧尸围追切断,不得不躲进一间房子,和其他一同来此侧宗旨东谈主们共同搪塞丧尸的围困。这部电影中的丧尸源自某种不解病毒的感染,它们莫得我方的相识,满脑子只知谈“吃”。而紧闭的小屋作为起义丧尸的堡垒,构造了一个令东谈主感到压抑和窒息的阻隔环境——这些自后也成为僵尸片的基本元素。
圣保罗州安汉比莫隆比大学学者Lúcio Reis Filho2020年发表的一项讨论就从罗梅罗开动,探讨了僵尸片与夭厉景不雅之间的关系。和好多讨论者一样,Filho一样觉得恐怖片中的僵尸通常代表着一种对不细目恫吓的蹙悚。而和许多东谈主默契不同的是,僵尸带来的这种不细目性通常并不是因为僵尸身上佩戴的那些病毒。
一篇梳理僵尸形象发展史的著述就指出,僵尸的可怕之处在于“非东谈主性”。和僵尸一样,克扣者、狼东谈主一样亦然恐怖片时常出现的形象,但是淌若咱们回忆《暮光之城》《克扣者日志》等影片,会发现这些变装时常不仅不像僵尸一样面容骇东谈主,致使十足称得上是“形貌昳丽”。是以作家评述谈,“对于形成僵尸的那些东谈主来说,最黯然的事并非感染病毒,而是透顶丢失东谈主的模样。”这篇著述还谈到更为巨大的一丝是,电影中的克扣者、狼东谈主通常能够在东谈主类当中生涯,能作念到不与东谈主类发生强烈的冲破。但僵尸的存在,不仅在视觉上十分恐怖,同期他们通常相识不解析、四处咬东谈主,传播病毒,会给社会次第带来极大的繁杂,被视为必须祛除的吃力。
上图为电影《活死东谈主之夜》(1968)剧照。下图为电影《暮光之城》(2008)剧照。
这简略能解释为何僵尸能成为东谈主类所靠近的那些不细目恫吓的完满载体。在《活死东谈主之夜》的赶走,主角黑东谈主本成为唯独的幸存者,但他却被严防僵尸的士兵从远方一枪爆头。在Filho看来,这抒发了罗梅罗对现实种族纷争的反想——在《活死东谈主之夜》上映的1968年,好意思国黑东谈主民权灵通首级马丁·路德·金遭到枪杀。而在东谈主类历史上,将种族、民族、性别相异者视为危急他者的行动也邪恶累累。
许多其他的结构性社会问题一样可能成为这个危急的他者,Filho在讨论中提到的同为罗梅罗导演的僵尸片《活死东谈主之地》(The Land of Dead),影片中,一样被僵尸追逐的一群幸存者发现我方被夹在两群东谈主中间——身处安全而坚固堡垒中的富东谈主和居住在暗沟暗渠中的穷东谈主。“在此处,越来越加重的社会不公成为了影片暗射的阿谁恫吓,它将使咱们的社会走向不褂讪。”
参加21世纪后,这种录用在僵尸身上的蹙悚有了更为明确的现实指向:对发展越来越快的生物科技——或者说东谈主类工夫的担忧,也使得僵尸片与夭厉有了更为径直的谈论。淌若说拍出僵尸片是为了呈现这种社会心理,那么看僵尸片不错给咱们带来什么呢?谜底很有可能是增强咱们对疫情的心理搪塞才略。
这个令东谈主有时的发现发布在好意思国期刊"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上,通过对300名造访对象的讨论,讨论者之一、宾州州立大学心理学名誉素养约翰·约翰逊(John Johnson)称:“咱们发现,在疫情之前,看过更多关联僵尸、外星东谈主入侵、宇宙末日、夭厉流行类型电影的东谈主,他们对疫情中出现的各式心理问题的搪塞越好。这类电影昭彰是对现实发生的有时的一种心理彩排。”
“它雷同于一种心理疫苗”,另又名主要讨论者、芝加哥大学比拟东谈主类学系的博士生科尔坦·斯克里文纳(Coltan Scrivner)在汲取CTV新闻采访时暗示,当东谈主们风尚于在安全的环境中不雅看恐怖片,通常就会下相识地觉得当恐怖信得过来临时是莫得那么令东谈主忧虑的。“那些在生涯中频繁介入到恐怖情境中的东谈主,在疫情期间感受到比拟少的蹙悚心绪。除了僵尸片这类恐怖片,恐怖演义可能一样能锻真金不怕火咱们搪塞怯生生,这让咱们相识到,故事不单是是为了文娱,它照旧生涯的准备。”
不外,得知这个论断的东谈主们淌若想趁刻下开动恶补恐怖片以完成自我锻真金不怕火,就怕有点迟。讨论者们暗示,讨论结果尚无法确认在疫情中而不是疫情之前不雅看这类影片不错匡助东谈主们缓解蹙悚,这种自我锻真金不怕火的效应更多像是一种铺垫恶果,需要在危难到来之前作念好心理上的准备。斯克里文纳也称,这个论断很有可能也给想要追剧的东谈主提供了一个“灵验的借口”,让他们更猖獗地在奈飞(Netflix)上刷剧。
电影《卡桑德拉大桥》(1976)剧照,该片的拍摄手法与现实成为而后痛苦片的经典花式。
疫情期间在电影院看笑剧差别时宜?笑剧片遭受的伦理逆境
恐怖电影在疫情期间受到一些东谈主的关注,但也有另一些东谈主暗示了对这类电影的不平。毕竟,正像BBC的一篇著述中说的,“恐怖片中的僵尸着实体现了现代东谈主靠近日益增多的社会风险时的怯生生。但是对于咱们每个东谈主来说,咱们时常被更切实的危急包围着。相对这些危急,面对影视中的狼东谈主或克扣者果然是更安全且举手之劳的事情”。从某种意旨上,恐怖片给了咱们一个安全的空间去探索,安放咱们现实中的蹙悚——惟有影片的主角不是咱们我方。
《卫报》的一篇专栏著述就暗示,“很难有东谈主自尊在疫情期间看这些电影,因为咱们不想看到我合法在资格的祸殃现实被拍成被东谈主不雅看的景不雅”。著述还引述了布兰迪斯大学历史学家托马斯·多赫蒂的不雅点:“与好多东谈主觉得的相背,我觉得咱们对与疫情关联的恐怖/痛苦电影的喜爱将在一段期间内减弱。对于遭受疫情创伤的东谈主来说,看到银幕上戴着面罩和白大褂的东谈主唤起的怯生生,可能远甚于看到恶龙、外星东谈主和僵尸。”
一些与疫情干系的殊效大片在疫情期间上映,但收到的通常齐是吐槽。比拟典型的是《变形金刚》系列导演迈克尔·贝监制的电影《鸣鸟》(Songbird)。在电影中,2024年的地球暴发了一种致死率高达50%的COVID23病毒,一切有感染嫌疑的东谈主齐将被阻隔进一个齐集营中。尼克与莎拉相爱于疫情期间,但是莎拉因为战争了感染者而行将被送往齐集营,无论三七二十一的尼克决心穿过腹背受敌的街谈救出莎拉。这部带有显然“迈克尔·贝”作风的电影被许多媒体吐槽纯正蹭了疫情的热门,还因为对痛苦的奇不雅化饱受谈德上的非议。
电影《鸣鸟》(2020)剧照。
一些媒体统计的数据也能部分撑抓这一类的不雅点。造访机构UTA的数据组UTA IQ与讨论公司Sight X全部针对全好意思近1100名18至54岁的东谈主群进行的造访结果清晰,有51%的受访者在阻隔期间不雅看笑剧电视节目,这一比例超过看恐怖片两倍。这意味着恐怖片的反面——笑剧在疫情期间更受接待吗?
论断可能也莫得那么毛糙。天然许多讨论齐曾确认保抓感情的欢叫有助于增强疫情期间的免疫力,但痛苦中的笑声通常会让东谈主嗅觉有谈德上的盘曲。在“9·11”事件发生后,就有好意思国的文艺褒贬家暗示“生涯中的笑声,再也不会十足一样了”。笑剧演员大卫·莱特曼(David Letterman)更是在9·11巨大后的第一场节目中说出“请见谅我”这么的台词。而在新冠疫情中,不少媒体东谈主也在褒贬中商讨,“开打趣是否依然是一个允洽时宜的行动?”淌若再筹商到列国的戏院笑剧仍是因为疫情不再演出,似乎笑声越来越在生涯中难寻印迹。
不外,也有东谈主觉得,从一个较长的时段来看,笑剧是东谈主们在疫情期间更为必需的一种精神粮食。《大欧好意思月刊》的一篇著述中就列举了一个创作于近期的“互联网笑剧”。这类创作时常十分浅易,但在收集上传播甚广。有网友将一个放有松果的小木制餐桌挂在竹篱上,吸引到一只松鼠来到这个餐桌边。“一只松鼠的野餐!看到这张图的时候,我笑得很兴隆,是那种很消弱的笑貌!”本文的作家写谈。
这篇著述觉得,这类“阻隔笑剧”(Quarantine comedy)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其幽默性险些十足不依赖叙事,宽泛里它们致使看起来有些浮夸、琐碎、败兴——但是这刚巧等于疫情这一非常时期阻隔中的东谈主们可能正在资格的日常。这种与东谈主们生涯情境的契合度使得阻隔笑剧能更好地慰藉东谈主心。此外,作家还写谈,痛苦中笑剧遭受的伦理逆境时常源自期间——“刻下还不可够笑,需要比及追到被平复和逐渐遗忘”。但是新冠病毒是“对期间的哄笑”,莫得东谈主知谈它的苛虐何时会十足兑现,这让“不错欢欣”的期间点变得莫得了意旨。因此通过轻易的笑剧在当下获取慰藉,获取了伦理上的豁免。
疫情阻隔期间,关注日常的互联网笑剧更受众人的接待。
“COVID19”,一种全新的电影类型?
但是,这份痛苦中的千里重老是跟着痛苦的逐渐平息而褪色。天然东谈主们有可能不可爱在痛苦中把痛苦片或是笑剧作为消遣,拆开在痛苦中花费痛苦,但《卫报》近日的一篇褒贬指出,每当灾愁肠去,这类痛苦类型的影片时常会在电影市集上出现一次井喷。这是因为东谈主们对于痛苦系念的安全距离仍是被创造出来。淌若说迈克尔·贝监制的《鸣鸟》(Songbird)因为对痛苦的奇不雅化在如今遭受月旦,那么到了其时,僵尸片、痛苦片这类影片可能会再行获取市集的爱好。
近期《卫报》的另一篇著述也预测了后疫情时间电影作风的变化。从电影史的角度来看,历次的全球性痛苦齐会对电影的作风产生真切的影响。最为典型的恰是文中列举的第二次宇宙大战后“玄色电影”(film noir)的兴起。正如詹姆斯·纳雷摩尔在《玄色电影》一书中所写,“玄色电影”这一作风很难被严格地界说,谈起它,咱们既不错猜度《围歼街头》《低俗演义》,也能猜度国内的《白天烟火》《南边车站的约聚》,还能猜度《蝙蝠侠:黯淡骑士》。
电影《怯夫》(2019)剧照。
尽管具体的抒发式样各别,但这些电影时常具有某些共同的基本元素,而这些元素齐集地抒发了时间布景对电影的塑造。
比如,玄色电影时常有一位探员式的主角,他们灰暗、明锐而反叛,在剧中他们探寻眷恋雾背后的某种“真相”,试图揭穿现实的诞妄和谣喙。电影的结局也时常是悲催式的:这些陡立的真相探寻者就如一枚投向一滩巨大死水中的小石子,在浪潮鼎新的故事之后,并未激起什么水花。在灰暗的基调背后,玄色电影也因此彰显出一种存在主义的气质。除此以外,电影色彩的湿气昏暗、相伴主角支配危急而充满吸引的“蛇蝎好意思女”,齐让电影的厌烦秘密在不褂讪与恫吓之中。
这恰与英国史家基斯·罗威在《怯生生与摆脱》中描画的二战之后的社会心态十分吻合:二战不仅糟蹋了许多国度的社会经济,一样也解构了各式千般的传统价值不雅念。东谈主们在精神上处于高度摆脱但又高度迷濛的现象,同期,斗殴给东谈主们心中带来的不矜重感也在玄色电影中体现得大书特书。玄色电影天然在好意思国兴盛,但是这个名词的发明却来自法国——彼时也正逢存在主义形而上学于法国兴起的时刻。
《怯生生与摆脱》,基斯·罗威著,朱邦芊译,甲骨文|社科文件出书社2020年7月版。
天然疫情的千里重感可能在渐渐褪色,但它只是千里淀于东谈主们的集体无相识之中。作家觉得,电影不一定会陆续径直呈现疫情。相背,疫情可能用僵尸的形象陆续出场。这也部分解释了为何疫情之后,僵尸片可能会出现回话。索尔福德大学电影讨论素养安迪·威利斯(Andy Willis)更暗示,新冠之后出现的新僵尸片类型可能会向20世纪50年代追想,“阿谁时间的恐怖片时常会描绘一个无形的、又似乎无处不在的怪物,这十分契合新冠病毒留给东谈主们的精神遗产”。
疫情给电影作风带来的影响也不单是局限于痛苦片或是恐怖片。“疫情可能让咱们的细心力转向在日常生涯中咱们刻薄的事物”,一位电影业数据讨论者史蒂芬·弗斯(Stephen Follows)暗示:“令我印象真切的是一部疫情刚开动的时候刊行的电影——它用了90分钟拍摄了东谈主们相互拥抱和闲荡。”东谈主们在日常生涯中刻薄的酬酢,在疫情期间显得弥足珍稀。
正如9·11为好意思国带来了一阵手摇式拍摄电影的风潮,一些作风全新的电影也在疫情中降生,丰富了之后电影作风的走向。举例,一部名为《夺魂连线》(Host)的恐怖片第一次尝试用疫情期间东谈主们常用的ZOOM软件拍摄,举座拍摄全部在ZOOM上完成,在烂番茄上获取了100%的好评。在影片中,新冠疫情下东谈主与东谈主之间的疏通大幅减少,女主角Haley与几位好友决定每周视频维系心绪。在她邀请灵媒加入视频,见效地为寰球与灵界接轨后,遭受了断线,视频房间里的厌烦俄顷变得诡异,主角们也一一感受到恶灵正身处在我方的房间内。导演Rob Savage称,电影的创作灵感来自一次开顽笑。
电影《夺魂连线》(Host,2020)剧照。
流行文化网站The Ringer的一篇著述更说起,“COVID19”仍是成为一种全新的电影类型。由于拍摄空间的截至,许多只是升引极极少演职东谈主员、在逼仄空间下拍摄的电影开动出现。一位名叫米特什·帕特尔(Mitesh Patel)的导演暗示,他仅用7天就完成了一部电影,而正在创作中的另外一部以疫情为主题的电影《阻隔之屋》更是将视角聚焦在一间紧闭的房子里,一伙电影制片东谈主在房子中共处,并最终开动自相残杀——这个故事雷同于一个现代版的“荒岛求生”,这种想想实验式的电影恰好能够在拍摄空间受限的情况下完成。
部分参考连合:
https://www.theringer.com/movies/2021/2/10/22274872/quarantine-movies-songbird-host-malcolm-and-marie-locked-down
https://www.hollywoodreporter.com/news/why-the-covid-19-pandemic-has-become-a-genre-of-its-own-at-the-2020-afm
https://www.theguardian.com/film/2021/feb/24/post-covid-hollywood-coronavirus-pandemic-film-industry-zombies
https://www.theatlantic.com/culture/archive/2020/04/quarantine-humor-late-night-tiktok/609310/
https://www.bbc.com/culture/article/20131025-zombie-nation
https://www.businessinsider.com/comedy-top-genre-for-at-home-tv-movie-viewers-survey-2020-5
https://news.psu.edu/story/643151/2021/01/11/research/zombie-movies-prepared-you-pandemic
Lúcio Reis Filho:No Safe Space: Zombie Film Tropes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Space and Culture,2020, Vol. 23(3) 253–258
撰文 | 刘亚光
剪辑 | 李永博;王青
校对 | 赵琳